本文作者华泰证券首席经济学家俞平康
我们的逻辑主线之一是:信息革命将渗透到国民经济的方方面面,依次带动从高科技子行业到传统大产业的转型升级;这是一个长期过程。我 国所有产业的升级按顺序前后,将形成三个梯队:一是与信息产业直接相关的制造业,二是信息科技便于渗透的传统行业新分化子行业,三是在子行业带动下全面升 级的传统产业。预计产业结构上会是小行业先行并带动大产业增长,产业结构分化将是现阶段及未来一段时间的重要特征。产业升级“三步走”的第一、二步已经在 发生,第三步将随着经济企稳和结构改革的深入越来越明显。我们认为,相对于以最终产成品的类别对产业分类,用工程师在雇用员工中的占比来衡量某产业是否属 于高科技,显得更为合理;而中国雇用高端人才的成本优势非常明显,这种人力资本优势适用于全行业,这将让我们在产业升级中占得先机,和美国90年代复兴的逻辑如出一辙。下一轮经济增长将不再是以一个或两个产业为核心的增长,而是各个产业的全面升级,具体表现为信息技术革命向全行业的渗透、扩散,改变全行业的运作、盈利模式。
逻辑主线之二是:技术服务类行业(包括专业&商业&金融服务等)的比重逐步提升,这也是一个长期过程,是随着技术对所有行业的渗透深入而逐渐发生的。在 技术驱动行业转型升级的过程中,会出现很多需要专业指导和辅助的细分行业。这当中,与技术对全产业的改造升级同步,最值得关注的是“专业&商业服 务”和“金融服务”两个子门类。技术服务业的发展可以从供给(金融/商业网络的建设、对行业的高科技改造)和需求(国民消费能力的增强带来新的需求,刺激 行业分化)两端来分析。
我们的第三条逻辑主线是:政府出于长远考量,支持部分具有战略意义的行业。这是一个贯穿始终的短期线索,在各时期支持的行业会有区别。由 于我国在直接融资机制、本币地位、国民消费能力等方面的欠缺,只能通过政府支持来争取在特定领域的资本投入比较优势。作为经济实力和政治影响力都在迅速崛 起中、正试图向外“走出去”的大国,出于对国家利益的长远考量,需要培育一些对我国的国际战略地位、经济的长远竞争力有极大助益的行业,比如当前的国防军 工、高铁飞机、环保低碳等。
我国的产业结构已发生分化。从11月份的我国制造业PMI、生产经营预期指数、工业企业利润增速的分行业对比来看,计算机、电气、仪器制造等信息概念相关制造业利润增速在整体下行大势中保持稳定,位列所有行业前列,更印证了当前信息产业的强劲生命力。信息革命“三个梯队”中的第一和第二梯队,已经走在路上。中国经济结构改革的未来,也会充满光明!
三条逻辑主线
中国经济目前正面临比较困难的局面:基建行业产能过剩,传统产业技术落后,新兴亮点初露萌芽。在整体经济去杠杆、调结构的背景下,我们需要做自己的“破壁者”,找到国民产业结构中新的拉动点,发掘出我国经济下一次腾飞的机遇所在。
在之前很长时期内,低端劳动力的成本较低都是我们的比较优势,各行业已经习惯于依靠增加劳动要素投入来提高产出。但是,一方面劳动要素投入的拐点总会到来, 密集的要素投入早已不是决定产出效率、边际回报的决定因素;另一方面,随着周边国家的制造业快速崛起,我们在低端劳动力成本上的优势已经荡然无存。随着全 面改革的推进,我们需要产业结构的全面调整。
我们的逻辑主线之一是:信息革命将渗透到国民经济的方方面面,依次带动从高科技子行业到传统大产业的转型升级;这是一个长期过程。我 国所有产业的升级按顺序前后,将形成三个梯队:一是与信息产业直接相关的制造业,二是信息科技便于渗透的传统行业新分化子行业,三是在子行业带动下全面升 级的传统产业。预计产业结构上会是小行业先行并带动大产业增长,产业结构分化将是现阶段及未来一段时间的重要特征。产业升级“三步走”的第一、二步已经在 发生,第三步将随着经济企稳和结构改革的深入越来越明显。
由于科技对生产设备和从业人员的改造在小规模行业中更易进行,而技术的广泛运用也将催生更多的细分子行业,因此中高端服务和制造子行业将脱颖而出,成为改变 经济结构、制造高科技就业机会的新锐,从长远来看,这将完成由子行业带动的全行业技术革新和升级,从而赋予传统产业以新生。
我们认为,相对于以最终产成品的类别对产业分类,用工程师在雇用员工中的占比来衡量某产业是否属于高科技,显得更为合理;而中国雇用高端人才的成本优势非常 明显,这种人力资本优势适用于全行业,这将让我们在产业升级中占得先机,和美国90年代复兴的逻辑如出一辙。下一轮经济增长将不再是以一个或两个产业为核 心的增长,而是各个产业的全面升级,具体表现为信息技术革命向全行业的渗透、扩散,改变全行业的运作、盈利模式。
逻辑主线之二是:技术服务类行业(包括专业&商业&金融服务等)的比重逐步提升,这也是一个长期过程,是随着技术对所有行业的渗透深入而逐渐发生的。在 技术驱动行业转型升级的过程中,会出现很多需要专业指导和辅助的细分行业。这当中,与技术对全产业的改造升级同步,最值得关注的是“专业&商业服 务”和“金融服务”两个子门类。技术服务业的发展可以从供给(金融/商业网络的建设、对行业的高科技改造)和需求(国民消费能力的增强带来新的需求,刺激 行业分化)两端来分析。
我们的第三条逻辑主线是:政府出于长远考量,支持部分具有战略意义的行业。这是一个贯穿始终的短期线索,在各时期支持的行业会有区别。由 于我国在直接融资机制、本币地位、国民消费能力等方面的欠缺,只能通过政府支持来争取在特定领域的资本投入比较优势。作为经济实力和政治影响力都在迅速崛 起中、正试图向外“走出去”的大国,出于对国家利益的长远考量,需要培育一些对我国的国际战略地位、经济的长远竞争力有极大助益的行业,比如当前的国防军 工、高铁飞机、环保低碳等。在短期也许成本大于收益,但这对国民经济更长远的健康、可持续发展有很大助益。随着不同时期的国家战略需求变动,对应重点支持 的行业也会发生改变。
回顾美国90年代的成功经验:信息技术扩散、服务业发展以及政府对产业升级的支持
通过对美国上世纪90年代成功经验的回顾,以及对更长时间维度上美国国民经济结构转变的分析,我们坚定了对于上面三条主线的判断。美国的历史经验说明成功的技术革命对全行业运作模式的影响深远,政府的支持会让转型升级过程更加顺利,与技术对全行业的改造基本同步,专业和商业服务、金融服务业得到了长足发展。
1、逻辑主线一:信息科技在商业和生产中的广泛运用会改造整个经济体系。它在国民经济中的正外部性会逐渐扩散,从电子设备制造开始,逐渐向所有下游行业传导,最终改变整个社会的生产力水平。
“互联网热潮”为上世纪90年代的美国带来了十年繁荣,创造了大量高科技就业机会。在亚洲金融危机背景下,互联网产业辉煌的前景为美国市场引来八方资本流入, 内生性的繁荣预期带动了就业,推动了经济,引领内外部更多资本增量进入实体和金融市场,从而带动产业规模进一步扩张。这样的经验足可引以借鉴。
既然我们指出美国的“互联网经济”得益于高科技概念引领全行业升级,那么首先要解释的是——何为高科技产业?或者说,如何定义一个产业为“高科技”?非常通行的方式是直接将某些行业划分为高科技,比如计算机/电子;而认为另外一些行业是“传统”的,比如建筑、制造业。但这样真的合理吗?我们认为,相对于以最终产成品的类别对产业分类,用高端人力资源在雇用员工中的占比来衡量某产业是否属于高科技,显得更为合理。参考美国历史经验,使用这样的定义,创造最多高科技就业机会的城市是芝加哥,紧随其后的是华盛顿特区、硅谷、波士顿和纽约。可见并非只有传统观念认为的“科技之都”(硅谷)在经历升级换代;相反,很多老工业中心才是创造高科技就业的主力。
再进一步观察各城市集中提供高科技就业机会的行业,我们看到很多传统制造业子行业,比如烟草制造,因为国民在健康和个性化消费领域有极高要求,倒逼出了很高 的技术用工占比(致力于降低有害成分等),从而进入高科技行业的行列。像芝加哥这样的工业中心,科技就业岗位的分布就相当广泛(电力设备、科学仪器、研 究、通讯设备、医疗制药等),并非像硅谷那样只是集中于电子制造业。(参考《Focus on high-tech》,俞平康) “技术”是一个滚动更新的概念,但技术的载体——“人”,是不变的。新的高科技行业分类告诉我们,应抓住技术的本质——掌握和运用技术的“人”,关注传统 产业中分化出的新需求(子行业),针对性提升高端人力资源的用工比,完成对传统行业的改造升级。这样既能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也促进产业结构向高端、细分 化方向发展。
信息技术革命对所有行业的改造影响之深远可媲美工业革命。而互联网技术的商业化是美国的“互联网经济”兴起的关键,随着社区、商贸单位、金融机构开始通过线 缆接入互联网,互联网商业化运作正式开始,提供了一种新的生活模式:消费、办公、接收信息等通过在线完成,传统的销售网络被打破,物流系统更加高效便捷。 信息技术革命是从电子设备制造业开始(硅谷),但很快就不仅局限于设备制造,其影响向全行业扩散放大。在产业升级过程中,按顺序前后,将形成三个梯队:一是与信息产业直接相关的制造业,二是信息科技便于渗透的传统行业新分化子行业,三是在子行业带动下全面升级的传统产业。这个过程对中美两国同样适用。
在全行业的转型过程中,我国具有鲜明的比较优势——人力资本优势,这将使我们占有先机(后文将详细阐述)。结 合我们对高新产业的准确定义,以及对中国人力资本优势的认识,可以预见,在第一梯队——信息设备制造业先行崛起后,技术将首先扩散到传统行业中分化出的新 兴子行业当中;因为它们规模小,市场细分,通过增加高端人力用工比重进行科技化改造更为便利。而且,技术的广泛运用也将催生更多的细分子行业,比如中高端 制造业(信息产业设备制造及相关,比如机器人产业、新能源汽车、智能家居等)和服务业(线上商贸零售、高端专业咨询、针对特定人群的医疗保健、创新金融业 务)等。根据我们的定义,这些都属于高新技术产业范畴;它们将脱颖而出,成为信息革命惠及的第二梯队。从长远来看,子行业带动的技术革新和升级将改变全行 业的运作模式和受众的思考方式。此时,我们就将迎来第三梯队——传统行业在技术改造下的彻底转型升级。
2、逻辑主线二:美国的技术服务业大类(包括专业&商业&金融服务等)的比重在上世纪90年代得到迅速提升。这也是一个长期过程。
观察美国产业结构升级的过程,除了近二十年来显著进行的信息革命,在更长的时间维度上,可以看到服务业在经济结构中比重的不断上升。从1947年至今,美国的经济结构中商贸运输、制造业等的占比稳定持续缩水(建筑、采掘、公用事业、餐饮等占比在长时序上变化不大,未列示),而专业和商业服务,金融、保险及房地产租赁,保健&社会救助等则增长迅速。图3可见美国的政府投入在国民经济中占比不仅持稳而且一向较低(这是市场化程度较高的表现)、而私人部门 的商品生产和服务占比反向变动,进一步强化了我们的认识。
我们认为,在技术驱动行业转型升级的过程中,会出现很多需要专业指导和辅助的细分行业。也就是说,技术服务业的发展机遇与信息革命对全行业的改造是如影随形的。这当中,与技术对全产业的改造升级同步,最值得关注的是“专业服务”、“商业服务”和“金融服务”。值得注意的是,单独看信息产业本身的占比一直很低,这印证了我们的逻辑,即信息革命更重要的意义在于技术从信息设备制造向其他细分行业的扩散,带动整体经济产业升级,而非让信息业成为国民经济绝对意义的主要成分。
美国服务业体系的完善缘于:1)金融和信用体系健全;2)商业、零售业网络发达;3)产品设计和功能开发投入大、针对性强,这其实提出了隐性的高科技用工需 求;4)居民消费能力强,新的需求刺激分化出新的子行业。前三条是供给端因素,最后的消费能力升级则是需求端因素。从美国历史看来,其供给端(私人部门服 务业生产占比)和需求端(个人服务类消费支出占比)的上升趋势基本同步。
逻辑主线三:美国在上世纪90年代信息技术的大规模发展离不开政府的扶持。由于我国在资本投入总量上劣势明显,更需要参考这条经验,集中力量支持特定行业。
上世纪90年代克林顿政府在发展信息技术上投注了巨大精力,从表中如此之多的政策指令、发展规划、国际合作措施可见一斑。从90年代初起,美国减少了国防产 品方面的研发投入,在冷战结束后“军转民”的风潮下,民用领域的知识产权/产品研发投入增长很快。以“政府:软件研发投入”作为信息产业研发投入的代表, 该指标在政府主导的总研发投入中的占比在整个90年代中从20%出头一路攀升到45%,并在21世纪初达到顶峰(随着股市中的互联网泡沫破灭,在总量中的 比重有所降低;但绝对投入仍在增加)。
美国信息技术爆炸式发展的背后离不开政府的扶持,收到的回报也相当丰厚。在整个90年代,在其他主要经济体基本面较差的时候,美国却凭借着成功的技术革命使 经济持续快速增长, GDP平均同比增速达到5.4%;而且期间保持低通胀,平均通胀率只有2.8%(1991~2001年);失业率更是不断走低,在 2000年达到了70年代以来的最低水平 4%。对互联网经济的高预期使得美元一路升值,而代表高新技术产业的纳斯达克指数也同步上浮,同期增速远超传统行业的标普500综指。
虽然由于各方热钱(包括海外热钱流入)拉动,使股价飞涨存在泡沫成分,信息类企业的盈利水平(财务状况)并未达到股市估值那么优秀的水准,股市泡沫在 2001年以后走向破灭;但不可否认,信息技术革命对实体经济遗泽绵长,如春风化雨般渗透到了整个经济体系的角角落落,深刻地改变了国民的思考和行为模 式。
中国虽然在直接融资渠道、利用国际资本支持实体经济等方面与美国的差距很大,但也可以效仿美国,从政府支持重点产业发展做起,在特定领域内的资本投入占据比较优势。
美国在资本利用上的经验有三条。其一,虽然政府投入相对较少(见上面图7),但从我们对历史的回顾可见,互联网革命与政府的支持密不可分,说明特定时期政府 仍然会干预产业的整体转型方向;其二,美国国民消费能力强大,需求端的拉动使得资本来源不是问题;其三,美元的天然强势地位保证美国市场永远在吸收和利用 全球资本上占得先机,美国的金融市场直接融资途径丰富等等因素保证其实体经济在资本利用效率上走在全球前列。
但对于我国,在经济总量进一步扩张、货币的国际影响力增强、金融市场的融资机制更加完善之前,短期内以资本投入全面增加带动产业升级的可行性较低,这断绝了 第三条途径;同时,从需求端看,消费不足且无法升级成为拉动需求的主要动力,是需求端结构的主要矛盾。近年来消费占GDP的比重急速下滑,商品和服务市场 上消费疲弱,主要原因包括劳动者报酬在GDP中占比下降,以及收入分配不均现象异常严重。高收入者的边际消费递减,低收入者消费能力不足,差距的拉大造成 消费不足。这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到产业升级的资本来源。因此,从资本投入的角度来看,唯一可行的途径就是参考美国的第一条经验,即依靠政府力量重点支持某些行业。结合当前形势,为了打出我们的国际影响,保障能源和国家安全,有必要对捍卫国防的军工产业、强化国际地位和能源保障的高铁输出、为可持续发展考量的环保低碳产业等投注更多的支持。政府支持是一条贯穿始终的短期线索,因为我国中央政府强大的决策力始终存在,而各时期出于战略考量力推的行业却存在区别。
我国的最大比较优势:“人力资本优势”
美国的成功经验一是依靠信息技术强大的正外部性,期间伴随着服务业的崛起;二有政府力量在后保驾护航。我国的比较优势又在哪里呢?建立在上文我们对高新技术行业的重定义基础上,我们找到了中国的重要竞争优势——“人力资本优势”。
让我们通过华为的例子来引入:一名中国工程类毕业生的正常起薪是 2万美元,而对应的美国同行毕业生却能拿到6万美元,而且有很大的加薪空间。华为2010年的净利润是35亿美元,员工总数是14万;如果按照美国的人力资源成本计算,当年净利润就会瞬间变成负值(35亿-14万*4万=-20亿)。可见,华为的竞争力在于中国高端劳动力价格便宜,即人力资本优势。它具有普适性,是所有产业复兴过程中均享有的比较优势。利用好人力资本优势,我们就能在传统产业的更新升级中占据同比优势地位;这和美国90年代复兴的逻辑如出一辙。
从我国之前的“劳动力成本优势”到“人力资本优势”仿佛是一小步,但却是整个国家的一大步。在国民受教育水平很大提高的今天,我们试图依赖新的“技术”改造后的“人”的优势去弥补整体技术水平和资本投入方面的落后。这是我们与尚处在劳动力要素比较优势阶段的其他新兴市场国家的根本区别。
我国产业结构已出现分化,“破坏性创造”如火如荼
从今年11月份的我国制造业各子行业PMI和生产经营预期指数来看,产业结构的分化已经开始,医药制造、食品加工、电子设备制造等制造业子行业生产活动预期居于前列,而化工、金属、能源等传统的工业大类景气度和预期值则忝陪末座。更进一步,从11月工业企业利润增速的分行业对比来看,中上游继续大幅负增长,煤炭(-44.4%)、石油(-13.2%)、钢铁冶炼(4.7%)等依然恶化,而计算机(20.7%)、电气(15.1%)、仪器制造(9.1%)等信息概念相关的制造子行业利润增速在整体下行的大势中仍然保持稳定,利润增速排在所有行业前列,更印证了当前我国信息产业的强劲生命力。
在产业结构的转型、经济的筑底调整过程当中,传统产业和新兴行业的分化愈发严重。这实际上是经济的“破坏性创造”,虽然痛苦,但是产业升级的必由之路。落后的生产方式、商业模式将被淘汰,新的生产力将取而代之,科技创新将彻底颠覆产品和服务的提供方式。当对传统行业的改造充分完成之后,我们才能看到全产业的复兴。
信息、电子类技术革新虽然在外国早已开始,但我国之前一直处于沿袭和模仿国外技术的阶段,没有形成自己的技术体系,没有形成技术向其他行业扩散、共同进步的 良好循环。随着世界范围内技术的继续发展、我国国民受教育和自主创新能力的进步,新兴子行业在高端人力资源投入和硬件条件方面会进一步向信息智能化方向更 新换代,很可能会起到迅速占领市场、主导潮流的效果;移动终端的O2O运作模式就是非常典型的例子。
具体到产业结构的升级路径上,会由信息技术相关的产业最先开始启动,传导到传统行业分化出的子行业当中,在完成对市场观念的改造和模式的革新后,整个大行业会发生彻底的变革。当潮流席卷所有产业后,我们将静待全部产业更新升级的美好愿景成真!